“李大哥,工科是什么?”朱瞻基好奇的问道。
“工科啊,这个解释起来很麻烦,那是一个很广阔的领域,包含数学、物理、化学、天文、地理、生物等自然科学与工程技术的组合。”李云睿说道,“就像我做出来的玻璃,可以用来做昊天明光镜,可以用来盖房子,还能做玻璃杯、玻璃瓶。”
前面半句,很多名词朱瞻基没听懂;但后面半句,朱瞻基听懂了,因为他见过。
“学好了工科,就能创造出好多好多这样的东西,那么就能创造无数的工作岗位,百姓有了工作,就能挣到钱,过上富足的日子。衣食足而知荣辱,仓廪实而知礼节,到时候百姓就有钱让孩子读书、认字、识礼,那个时候,天下就能大治!”李云睿开始给朱瞻基描述一副美好的画卷。
成不成先不说,先把g立了再说。
“李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朱瞻基听完,有些好奇的问道。
“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矣;不为,则易者亦难矣。”李云睿拍了拍朱瞻基的肩膀,说道,“你才六岁,离六十岁还有几十年,努力奋斗一下,给大明创造一个万世之基的伟业,还是有机会的!只要定下目标,干就完了!”
来,瞻基,干了这碗鸡汤!
“好一个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矣;不为,则易者亦难矣……”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李云睿转身一看,朱高炽和李景隆两人,并排走来。见状,李云睿赶紧直起身来,不好意思的笑着。
“没想到云睿年纪轻轻,说话居然令人深思啊!”朱高炽边走边说。
“太子殿下谬赞了,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我父亲说的!”李云睿肯定不想当文豪,一家人中有一个就不错了,要那么多,扎眼!
“哦,是吗?”朱高炽扭头看向身旁一脸懵圈的李景隆。
“是的,太子殿下!”李云睿看到李景隆脸色不好,就赶紧插言说道,“三年前,我父亲劝诫好好读书,特意写了一篇《为学》!”
“《为学》?”朱高炽听完,重复了一遍。
“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矣;不为,则易者亦难矣。人之为学有难易乎?学之,则难者亦易矣;不学,则易者亦难矣。
吾资之昏,不逮人也,吾材之庸,不逮人也;旦旦而学之,久而不怠焉,迄乎成,而亦不知其昏与庸也。吾资之聪,倍人也,吾材之敏,倍人也;屏弃而不用,其与昏与庸无以异也。圣人之道,卒于鲁也传之。然则昏庸聪敏之用,岂有常哉?
蜀之鄙有二僧:……
……昏与庸,可限而不可限也;不自限其昏与庸,而力学不倦者,自力者也。”
李云睿用最短的时间,将清朝文学家彭端淑写得《为学》背了出来,这可是当年高中必背课文,他背得滚瓜烂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