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秋香是不是很笨啊?”边走,秋香问道。
“嗯?为什么这么说自己啊?”李云睿有些不明白秋香的意思。
“少爷今天讲得鸡兔同笼,十多种方法,我就搞明白了两种……”秋香有些郁郁地说道。
“哈哈,两种已经很好了,秋香姐,你是没有算学的底子,短短时间内会两种,已经是上上之选了,别灰心,明天开始,我就对你们集训,不出半年,你当个账房绝对没问题。”李云睿靠在秋香的肩膀上,闻着秋香的处子体香,有些不能自持。
“真的吗?”秋香有些不信,她认为李云睿是在安慰她。
“当然是真的!少爷我也是用了七八多年,才熟练掌握了这些方法。”李云睿说道。
代数是初中的知识,从小学到初中可不是七八年。
“少爷都研究了七八年算学?为什么我一直跟在少爷身边,从来没发现夫子教少爷这些?”秋香有些讶异地看着李云睿。
瓦特了,说漏嘴了!李云睿今年十三岁,学习算学七八年,得从六岁开始学……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秋香姐,今晚我教你丰胸之法吧!”李云睿及时换了话题,一共有冲击力的话题,才能吸引秋香的注意力。
秋香一听李云睿的话,顿时羞红了脸,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太坏了,秋香也不过堪堪十五岁,还不到十六,整天被李云睿这样,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成为。
秦淮河畔,莳花阁,外面灯火璀璨,但莳花阁内却一片惨淡。
宋妈妈下午去了曹国公府要人,结果要到了一张一百六十万贯的赔偿清单。拿着赔偿单找到了自己的东家、后台老板,结果徐震出面也没谈出个子丑寅卯来,只是让她回莳花阁等消息。用徐震的原话说,这次莳花阁可能要遇到大麻烦了。
回到莳花阁中,一群人看到宋妈妈带着礼物去曹国公府,又原封不动地带了回来,大家就纷纷猜测,曹国公府这次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莳花阁的后台虽然是魏国公府,但魏国公府现在失势,国公本人还被圈禁着。而曹国公府则是正当红,李景隆贵为朝臣之首,又是顶级勋贵,只要他想办莳花阁,那么莳花阁瞬间就会化为齑粉。
更何况,今天晚上还有个凶名在外的纪纲要来。
这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
“宋妈妈,宋妈妈,我在门口,远远看见锦衣卫到了文德桥,很快就到了,您去迎接一下吧!”一个龟奴从外面冲了进来,边跑边喊道。
龟奴这个称呼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北宋时,女人流行起缠脚,都以三寸金莲为美,妓院、青楼的女子尤甚。青楼女子去接客时,因为脚小,只能让青楼的杂役背来背去,就像乌龟驮石碑一样,这些杂役就被成为龟奴;另一种说法是妓女年老色衰时,没有人赎她从良,只能嫁给妓院的杂役,而杂役见到妓女与客人打情骂俏时,只能躲到一边去,因此被称作乌龟,再加上原本就是为奴的人,所以就被称作龟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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