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怎么会莫名其妙地疼了起来,李云睿从秋香的腿上坐了起来,看着秋香正在啜泣,估计是为飘香的悲惨遭遇感到惋惜。
哭就哭行了,干嘛要把眼泪滴在少爷我的伤口上呢?这不是成心的让少爷难受,李云睿有些郁闷。不过想想,要不是自己贪秋香的身子,也不会有这事。
佛曰:兰因絮果,皆有来因。一饮一啄,皆由天定,果然不假!
这倒霉催的李云睿。
一阵忙活,秋香和冬雪给李云睿消毒、换好了绷带。
“飘香姑娘,杀纪纲这件事,我劝你暂时熄了这个心,此人心狠手辣,风头正盛,如果你不能一击必中,那么你的亲人都将成为你行刺失败的牺牲品。”李云睿重新趴在了秋香的大腿上,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飘香一听这话,倒也冷静了不少。的确就像李云睿所说,只要纪纲活着,那么他就能派属下灭了铁家满门。明着杀不了,暗戳戳地杀人,锦衣卫有一百种以上的办法,让人悄无声息地消失。
李云睿看着默然不语的飘香,正要继续开口,李桑从外面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边跑边喊道:“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整天大惊小怪的,李桑,每逢大事要有静气!”李云睿突然间觉得,李桑这个名字叫起来奇奇怪怪的,总有一种莫名其妙想抽他两巴掌的感觉。
“少爷,莳花阁的老鸨带着魏国公府的管事徐震来了,朝着要见您!”李桑气喘吁吁地说道。
“莳花阁的老鸨,为什么带着的魏国公府的管事来?”李云睿有些诧异。
“世子,莳花阁是魏国公家的产业……”飘香插了句话。
“……”李云睿不知道该说什么。
堂堂魏国公府居然还从事这种产业,脸呢?国公府的体面呢?
堂堂大明魏国公,还需要靠女人卖皮肉给他赚钱吗?还有天理吗!
转了转眼珠,李云睿说道,“李桑,将那个管事请进来,过一会儿见我眼色行事,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明白吗?”
李桑虽然不明白李云睿想干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
李云睿又招了招手,让李桑附耳过来,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下。
飘香回了西厢房,徐震很快被带进了世子房中。
徐震一进李云睿的房间,看出到了辣眼睛的一幕,李云睿钻进了秋香的怀里,嘴不断的拱着,好像在隔着衣服找奶吃。
十三、四岁的少年,抱着侍女找奶吃,这话说出去都没人信,偏偏徐震亲眼看到了,着实大开眼界。
“魏国公府管事徐震见过世子。”徐震平复了一下心情,躬身行了一个礼。
“秋香姐,魏国公府是什么府啊?和我去得地府一样吗?”李云睿抬头傻傻地看着秋香,声音变成了童声。
李桑也是楞了,刚才世子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声音也变了,还钻秋香怀里去了。
秋香一时不该如何作答,只是抱着李云睿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