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似乎感觉到了侮辱。
就算我们实力不如她,难道都不配看出她有没有凭技术作弊?
众人恶狠狠地瞪着三哥,这货真欠揍,一天到晚净特么的瞎说大实话。
三哥感受到浓郁的杀气,缩了缩脖子,心里很委屈。
你们一个个的又蠢又骄傲,还不准我说话,这么凶,有本事别来学z国人的血管技术。
雅各布坐得不远,隐约听见三哥说到什么“柔顺性”,什么“看得出”,心里一个咯噔。
他的意思,是医生技术太强的话,会掩盖支架的性能不足?
不好,制定方案的时候没考虑到这个问题。
这个z国女医生太可恨了,竟然有这么高的技术,让人事先完全意料不到。
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向金主爸爸的方向。
金主爸爸脸色冷峻而又期待,看来那个“滤网”让他很担忧,迫切地希望滤网效果不佳。
可现在不只是滤网,柔顺性也要出问题啊。
要不要提醒他?
但是事已至此,提醒不提醒的,有意义吗?
雅各布忐忑不安地转回头,发现苏新月已经接过支架,置入动脉鞘内。
约翰将画面放大至局部,只见那支架在血管内徐徐前行,看起来并不是很快捷,但其丝滑流畅非常地明显,没有半点受到阻碍的迹象。
如果仅仅是一位普通患者,这最多算是一场教科书般的介入手术,世界上有多位医生可以做到。
甚至许多象雅各布这样的医生,偶尔发挥好的时候,也是可以做到的。
但若考虑到这位患者极差的血管条件,那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雅各布眼珠子瞪得溜圆,使劲寻找不顺畅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