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江城一如往常,守备不松不紧。
雅俗别院却是已如同铁桶一般。
得知陆源和涂万虎有二百人,柴薪便在别院外藏在了二百人,还在别院之中藏了五十个精锐。若不是人太多了容易暴露,他恨不得把江城守兵给赵澄全调来。
除此之外,赵五、赵演、衡文昊、乾浪、于谨和贺老三坐镇。
虽然杨桃枝不在,但赵澄相信对方队伍里也没有宗师。
若是有,元飞在第一次看到他们时估计就被发现了。
既然没有宗师,那赵澄自信凭着现有的力量能够应付眼下的局面了。
可等了数日,没有动静。
“还来不来啊,来不来啊?这天天不能出门,小爷我这屁股都要生疮了!”
赵澄百无聊赖的在院子里玩着投壶,一旁的徐鞍抱怨道。
黄华离得近,微笑道:“小侯爷稍安勿躁,和无聊比起来,性命还是更重要些。”
“你知道个屁。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无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这谁说的?”徐鞍拉了下赵澄,问道:“谁说的来着?”
“蒲先生。”赵澄应了一声,心中表示对诗人裴多菲·山陀尔的致敬。
徐鞍瞪了黄华一眼,道:“听听!听听!!自由才是最重要的!!”
黄华微笑不语。
“唉,连你都不和我斗嘴了,现在我倒是怀念起以前你在青东城的样子了。”徐鞍叹息一声。
黄华道:“那时候年轻不懂事。”
徐鞍白了黄华一眼,朝不远处正在和夏棋交谈的丫头看了一眼,喊道:“秀儿,过来给主子揉揉肩!”
赵澄投中后,拍了拍手,坐下来喝茶,道:“看来是我小瞧了陆源和涂万虎,原以为他们会被仇恨冲昏头脑,不顾一切的来杀我。但显然,他们还是理智的。”
徐鞍双手一摊,道:“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生意都没法开展了。”
于谨也道:“确实不是办法。老板,我们去年的合约是签的半年的,已经到期了。”
徐鞍道:“到期了再补一份就是。”
“现在情况和以前不一样了,就算这次的事情解决了,我还得跟着你继续南下去云荆郡。”
于谨想了想,道:“得加钱。”
徐鞍指着他骂道:“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啥?!”
于谨认真的说道:“还有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操守。”
徐鞍:“……”
于谨又道:“还有一分钱一分货的原则。”
赵澄:“……”
徐鞍:“……”
“还有我不先倒下雇主绝不会倒下的尊……”
“行了行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徐鞍大手一挥,道:“加加加!给你加!!”
于谨向徐鞍行礼,道:“老板您发财!”
这时,赵五突然靠近赵澄,手抓住刀柄。
见状,众人都意识到有情况。
一道黑影从屋顶跃下来,却是元飞。
众人松了口气,却又有些小遗憾。
“什么情况?”徐鞍按耐不住,赶紧问道。
元飞对赵澄和徐鞍抱拳,大口喘息着。
徐鞍拍了下秀儿的臀部,道:“赶紧把水给小飞拿过去!”
元飞喝水后,说道:“陆源和涂万虎他们先是到北城门外三里地呆了一晚,然后又转移到东城门徘徊,现在也一直在城外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