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泰舒了口气,没想到皇帝答应的如此爽快。
“皇姐那里朕去说,但左相你可要想清楚了。朕刚才说过,若是日后我皇姐不满意,让文护出了个什么意外,这可是我大靖的损失啊!”
文泰正色道:“臣只是推荐,若文护有幸成为驸马,却无法尽到驸马的职责,那是他的问题!”
“好!朕要的就是左相这句话!”
袁修开心起来,抖了抖衣袖,笑道:“此事就这么定了,等国宴结束后,朕就和周景焕摊牌!”
……
目送赵澄进了屋子后,赵五和夏棋秋书被衡文昊安排在屋子外的亭子里坐下,不一会就有人端来酒水与点心。
衡文昊也不走了,就在亭子里陪着他们,与夏棋秋书聊着天,时不时的抬头朝屋子看一眼。
亭子里屋子也不远,有事衡文昊跑几步就能赶过去,何况屋子外有侍卫们盯着,他也不担心。
衡文昊长得帅气,还挺健谈,夏棋秋书被他逗得乐呵呵的,赵五正想提醒两丫头矜持点时,一个宫女走了过来。
“衡侍卫,你怎么待在这儿?”
来的人是阿桃。
衡文昊微笑道:“他们是赵澄的随从,我陪他们说会话。”
阿桃朝夏棋和秋书扫了一眼,便看穿了衡文昊的心思,嘲笑道:“你是看人家姑娘漂亮吧?这两个妹妹长得一模一样,你看上的是哪一个?”
“你你你……”衡文昊被噎住,立马看向赵五,转移话题道:“这位是阿桃姑娘,是长公主的……赵兄,赵兄?”
衡文昊拍了拍赵五,见他盯着阿桃,仿佛全身僵硬了一般!
“好漂亮啊……”赵五脱口而出。
屋内。
赵澄在袁韵的要求下脱掉了上衣,坐在地上,袁韵则耐心的给他抹药。
“长公主,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不太习惯。”
穿越后,赵澄第一次在某人面前感受到害怕。
袁韵道:“你这贱骨头,昨天挨鞭子还没挨够?”
“够了够了!就算殿下还没消气,我这身子骨也撑不住了!”
“你昨晚表现不错,本宫的气已经消了,所以今晚主要是给你疗伤。”
“疗伤?”赵澄疑问,总觉得这个词没那么美好,接着问道:“殿下还学过医术吗?”
“会一点。”
袁韵将药瓶扔到一旁,把一个箱子扒拉过来,然后打开。
赵澄看到,那箱子里是一排排银针!
袁韵先拿出一根小的看了看,摇摇头,又换了一根粗点的。
赵澄颤抖着道:“殿下,你……你要干哈?”
“疗伤啊,这是针灸,别怕。”
“我知道这是针灸,但你真的会用吗?”
“凡事都有开始嘛,用着用着就会了。”
袁韵轻轻拍着赵澄的肩,微笑道:“没事的,无非就是有点痛。”
言毕,不等赵澄反应,袁韵一针朝赵澄肚子上扎去。
“殿下你好歹瞄准一下穴位啊……啊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