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鞍看了眼自己的拳头,疑惑道:“咋的了,被我这砂锅大的拳头打傻了?”
李冠玉连忙举起双手,道:“别碰瓷啊,我就轻轻挨了你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萧洛木狂笑不已,大声点:“值!这顿打挨的值!!”
说着,萧洛木爬起来,对赵澄三人抱拳道:“我虽然在青东城,但对燕川四小爷的赫赫威名仰慕已久!今日用一顿打换得结识三人的机会,太值了!”
“这话说的挺好,但不够准确,我给你一次修改的机会。”李冠玉撑开折扇。
萧洛木想都没想,就道:“我对燕川四小爷的赫赫骚名仰慕已久!”
“啪!”李冠玉将折扇一收,正色道:“这位兄弟有眼力见,值得交!”
徐鞍也郑重的点头。
见他们闹够了,邓富贵说道:“二位小爷火急火燎的来找本官,是何事啊?”
徐鞍朝萧洛木看了一眼。
萧洛木赶紧问道:“巡检大人,我能走了吗?”
柴薪点头道:“萧公子先去好生歇息,等我把那些人的思想改造一下,就叫你来领人!”
“有劳巡检大人了。”
萧洛木走后,徐鞍这才走到邓富贵面前,道:“邓大人,听说你要把陈家母女送到天贵坊去?”
“对啊,这是正常程序。”邓富贵抠了抠鼻梁上的黑痣,道:“就是这母女俩很倔,说宁愿砍头都不去,还窝在家里要死要活的。要不是看她们可怜,我就派人硬拉着去了,哪还会给她们哭哭啼啼的机会。”
“邓大人仁厚!”李冠玉点点头。
赵澄在旁边听出些门道来,问道:“你们说的陈家母女,可是陈雨闲的妻女?”
“正是。”
赵澄明白了,王玉峰案迅速结案后,朝廷便让东都刑部在燕川就地处理这些后续事宜来。
介于陈雨闲妻女都是靖国人,调查结果也证明她们对陈雨闲的南周谍子身份不知情,便没杀头,而是发放到天贵坊。
天贵坊说白了就是官家青楼,里面的艺妓都是犯官妻女或女犯人。
所以邓富贵说的没错,这确实是正常程序。
李冠玉道:“我和小侯爷前来,是想请邓大人高抬贵手。”
邓富贵疑问道:“你俩差点被陈雨闲弄死,还为他妻女求情?”
“陈雨闲的确要害我们,但也是因此而死。”李冠玉认真的说道:“我实在是不忍心看见她妻女在天贵坊受侮辱,所以我就吃亏点,替他养之。”
徐鞍也道:“我也吃点亏,小郎爷养半个月,我养半个月。”
“嘶!!!”
赵澄倒吸一口凉气,惊呼道:“你俩的无耻功力与日俱增啊!”
“小相爷此言差矣。”李冠玉道:“我们是真心的。”
“我当然知道你是真心的。我没记错的话,你还给这陈,陈……陈什么来着?”
“陈菲儿。”
“对,陈菲儿!你还给她做过词吧?”
“陈家有女初长成,羞遍燕川角落花。”李冠玉目光陶醉,道:“在我眼中,菲儿姑娘之美貌,倾国倾城,燕川无人能及。”
赵澄道:“陈雨闲在世的时候,她是堂堂兵部侍郎家的千金小姐,你求偶不成,搞不到手,所以现在人家蒙难,你就趁虚而入,不光要霸占她,还想来个母女兼收?”
“小郎爷,今天我才真正承认你是最骚的,简直衣冠禽兽啊!”
“也不是非得如此。”
李冠玉一脸严肃的说道:“如果邓大人为难,那我只赡养陈菲儿一人即可。她的娘亲……”
李冠玉摇摇头,叹息道:“就恕我爱莫能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