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看到’的透明‘蚯蚓’,外表是光华的的;而这里是透明‘蚯蚓’的外表,却有着波纹不一的线条。
李天的神识继续深入,在神识通过这透明的‘蚯蚓’后,李天突然觉得好静!好静!于是,李天控制着神识,又急忙退回小角里。这时他又听到了喧杂的声音,由于声音很小、很小,和外面的声音相比,基本可以忽略不计,所以李天的神识刚进来的时候,便没有察觉到;可这可以忽略不计的声音,与刚才的寂静相比,却又是那么的喧杂,所以李天的神识在到达那片寂静后,立刻便察觉出了两地之间的差异。
神识再次深入,李天这才发现:神识已经到了,李兰所说的听觉神经末端;穿过听觉神经,李天的神识便进入了大长老的一个左侧的耳蜗;在这耳蜗里,李天看到了李兰看到的那种透明‘蚯蚓’;观察了好久,李天的神识才从这种透明的‘蚯蚓’,那一张一合的嘴里,发觉到一丝丝的线条;于是,李天急忙让神识继续深入,终于在这透明的‘蚯蚓’的体内,发现了自己发现的那种透明‘蚯蚓’身体外的线条,它们的线条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一个在体外,一个在体内。
然后,李天又一一外视了另外三个小角后,这才收了神识,对乌兹说:“你父亲失聪以后,都有些什么异常的行为没有?”
“哦!对了!”经过李天的提醒,乌兹终于想到了什么说:“我父亲先是左耳失聪,大约有半年的时间,右耳也跟着失聪了。在他双耳都是失聪以后没多久,他就经常的嚷嚷,说:‘脑子里嗡嗡的,好像有很多人,很多动物,很多乱七八糟的声音,不停地响、不停地叫,让人一刻也不得安宁。’
刚开始,我们还以为:这是父亲长时间失聪,而产生的幻听。可随着父亲的日渐消瘦,我们才明白:父亲所言非虚。他老人家正日日夜夜的,被一种我们正常人听不到的声音,不停地骚扰着,令他吃不好,睡不好,备受煎熬。”
乌兹浸满泪花的双眼,盯着自己的父亲,嘟囔着:“看父亲的样子,双手捂耳,很显然在他临死之前,已经无法再忍受那些声音了;而就在他即将死去的那一刻,他的世界应该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所以才又显得如此安详。”
听了乌兹的讲述,李天思索了好一会儿,这才对这屋里的人说:“从种种迹象来看:造成这一系列事件的罪魁祸首,不外乎这透明的‘蚯蚓’,而这透明的‘蚯蚓’,有分为两种形态:就是它们身上的线条,一个在体外,一个在体内。
为了便于区分它们,我把线条在体外这种异兽,称之为:‘谧虫’,取:没有动荡,不受打扰,环境的安静的意思;线条在体内的异兽,称之为:‘哗虫’,取:人多声杂,乱吵乱闹的环境。”
然后,李天又问大家:“这样,大家应该从两个异兽的名字上,猜测到它们的习性了吧?”
李兰是唯一一个,除了李天,外视过病人的人,所以她主动地说道:“师父,这‘哗虫’是不是爱吃声音,而那‘谧虫’却是喜食寂静啊?”
“嗯!”李天赞同的说道:“当然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至于是不是如我们所料,就要靠大家来证实了!”
夜幕降临,在李天的指示下,土著人都早早的吃过饭,回去睡觉了。李兰、鱼玉瑶、鱼藕、阿沁,修尘、修缘两个师兄弟,都被安排在土族部落的每个角落。尽可能的,铺开自己的识能,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东西。虽然李天称谧虫和哗虫为异兽,其实它们也就是一个虫子,而且还是透明的,可想而知它们的卵会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多么的不易发现!准确的说:它们根本就不是,肉眼可以看到的。
李天则把这土族部落,唯一的神职人员:祭司乌拉,留在身边,二人待在大长老的房间里。不过,李天却也是对她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万万不可发出半点儿声音。虽然这乌拉很拗,但也分得清轻重缓急,在这个时候,肯定不会乱来的。李天静静地放出自己的神识,经历了无数次量劫,和一次无量量劫的李天,神识之强大,是无法叙述的。单单是李天的神识,就已经覆盖了整个土族部落,甚至于多半个原始森林。
可为什么李天的称之为‘神识’,而李兰她们的却只能叫‘识能’呢?
元神:是人神志活动的原动力,禀受先天精气而产生,为生命之根本。‘性’xig者即‘元神’,元神者,乃不生不灭,无朽无坏之真灵,非思虑妄想之心。此为:道家‘性xig修’之要义。
识神,是在身体大脑中,形成的可以控制生命体行为的意识体。生命体从诞生那一刻起就不断地用身体和感官,接收天地间各种事物的信息能量,包括:风云、光影、阴晴、冷暖和声音;并在人类生命体中,还会不断接受人文事物,特别是大量地接受知识和生活教导,在大脑里积累了很多知识信息和事物信息。这是道家‘命修’之根本。
世人常说:性命双修!性命双修!可是世上又有几个人,可以‘鱼与熊掌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