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一声声长鸣的号角,从远方传来······
“大爷,不必紧张!这就是我说的专架,号角长鸣,是安全的意思!”看到老者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娄七三立刻解释道。
转眼间,空中飞来一个黑点儿,渐渐来到眼前落在广场外围。原来是特大号的猎手鬼龙,足足是军用猎手鬼龙的三倍大。鬼龙身上安有特制的绳索和安全带,只见有三个人从鬼龙身上的绳索上爬下来,一人从背袋里拿出特制的肉干,饲养猎手鬼龙。
其余二人,一边走了过来,一边打锣高喊:“来了!来了!虎玄坊市100个铜钱;白虎镇120个铜钱;雀白坊市150;朱雀镇170;龙朱坊市200;青龙镇220;武青坊市249;玄武镇270啦·······”
“想观光旅游的!抓紧时间了!价格从优,团购八折了!”
··········
“这,这,他们这是要干嘛啊?”
荻家庄东区十村的村民,哪里见过这些,顿时又短路了。老者半天才迷过来,拉着娄七三问。
“大爷,这是我们白虎镇推出旅游活动。您说说,人生一世,为的是个什么?总不能天天憋在家里,混吃等死吧?所以还是要出去闯一闯,看一看的!”
正是:海阔天空凭鱼跃,天高地远任鸟飞。
“对了,您不是想要知道鼻烟壶从谁家收购的吗?你现在就可以派一个人,花120个铜钱,坐上我们镇的猎手专架,到我们白虎镇的档案库一查便知。”
“这家伙安全吗?”这完全是一个新事物,新体验,老者身为村里的族长,他可不会去冒这个险。
“官爷,你们白虎镇真的有记录吗?”自己的事必须自己做,苗儿的二大爷怯怯的问娄七三。
“当然,我们的每一笔交易,都会记录在案,拿着这鼻烟壶,我保证你可以在档案库,找到它之前是谁家的!”为了拉拢第一单专架生意,娄七三也是大包大揽了。
“好,我去了!”为了给儿子报仇,苗儿二大爷也是豁出去了。
“好!鼻烟壶价格五个铜钱,请您先把鼻烟壶的钱给我!”看到苗儿二大爷的决绝,娄七三伸手讨要自己鼻烟壶的卖价。
不管怎么说,这鼻烟壶也是人家行动队花钱买来的,想要再次拿回来,铜钱还是要付的。二大爷只能付给娄七三五个铜钱,然后娄七三带他来到那两个人身边:“伙计,白虎镇一位!”
“哎呀!不错嘛!我们刚到,小哥你就拉来一桩生意!”那两个猎手鬼龙架手中的一个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个木牌递给二大爷:“白虎镇,120钱!半个时辰后出发!”
二大爷付了钱,接过木牌又问娄七三:“官爷,我到了白虎镇找谁呀?”
“我们那里有接待,到了那里,你把你的情况一说,自然会有人给你解决。不过,这些可是要付劳务费的呦!”
“那是!那是!”
有人来头,自然有人相随,很快一架民用鬼龙专架,就坐满了人。不过这里大多数人,是听说可以到青龙镇,看到二大爷带头,这才决定到青龙镇去看看,前不久迁走的亲人们,现在是否安好。
原来,在二十年前,当时二大爷的儿子刚刚十七、八岁,正值青春年少。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一天下午,家里突遇大火。孩子没跑出来,烧死在屋内,可是在二大爷收拾遗物的时候,却发现儿子身上祖传的鼻烟壶不见了。于是,二大爷断言:必定是有人贪图他家的鼻烟壶,这才谋财害命,害死自己的儿子还不算,还要一把火毁尸灭迹。
从此,看到村里的每一个人都像自己儿子的凶手。
娄七三看着远去的猎手鬼龙,相信到了白虎镇必有一个结论,这二十年的冤屈必然的血。
“庄主,这不行啊!我们必须有所行动!双鱼城欺人太甚!大兵压境,不让我们出去经商,也不让外面的商人进来,哪有这样堵住我们家门的?他们这是经济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