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茉儿摆事实讲道理,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大人是聪明人,您应该能掂的清这其中孰轻孰重,判断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是,只要您能说服您的父亲,你们都全力支持我的主人,那么咱们就一定能成,我们占据了绝对的优势,绝无失败的可能!您说呢?”
“这事不是不行,却得从长计议······”岳托话音未落,苏茉儿就跳了起来——“不!”
苏茉儿都想过去揪住他了,低吼道“没时间了!皇帝时间不多了!我刚刚从大明那边回来,探听到敌人的这种武器是如何的歹毒,中者必死无一生还,最多也不会拖过半年光景!
所以大人啊,你要做就赶紧做,反正即便您劝说成功了,支持谁也是你们的事情,不到关键时刻没人会知道。”
“具体怎么做,八皇叔有计划了吗?”岳托好像已经被说动了,苏茉儿心说这些人真好说话,是因为他们是女真人的缘故呢,还是因为他们是古人的缘故呢?
“嗯,今晚上跟他运动的时候,再深入了解一下。”苏茉儿眼见这岳托健美的身材俊美的容颜,心说这么好的人儿,可惜英年早逝了。
没错,苏茉儿作为关键人物,她这次来就没打算空手而回,她还想今晚上办了岳托,明天活动开以后再以一挑二,甚至是以一对多呢。
这是皇太极的主意,虽然苏茉儿会预言,但是要说玩政治玩心眼,那还得是正宗的政客——只有岳托把他那些兄弟们都说服了,他们才能联合起来去“说服”他们的父亲,因为这个举足轻重的代善贝勒,跟岳托等人的父子关系,可没有常人想象中那么好啊。
代善为什么失政,为什么被努尔哈赤所不喜啊,除了他跟父皇的侧福晋,也就是莽古尔泰的妈不清不楚外,最关键的还是他娶了新媳妇忘了前儿子,公开虐待岳托跟硕托兄弟俩导致的。
当初代善这个虐待儿子,可不是不喜欢不待见那么简单,而是直接往死里折腾的那种变态。
在北方草木民族这里,因为历史原因跟严酷的条件所致,老爸死了儿子接手父亲的媳妇没什么,这是千百年来的风俗跟惯例。再说了,就在努尔哈赤杀了大儿子以后,代善就是老大了,他也确实有过嘱托,说过他死后让代善那个啥那个啥过。
但是虐待儿子却是个大忌,常言道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儿子在任何地方都是需要用心疼爱的最宝贵财产,尤其是在这里。
所以后来,经过努尔哈赤一通敲打,这代善才改过自新幡然醒悟,杀了那无辜的新媳妇,开始认真对待前妻的儿子,以及所有的这些晚辈子侄。就在这之后,别说岳托兄弟了,突然变成圣人的代善,就连他大哥的儿子杜度,都视如己出的爱护有加,支持他做了一个旗的旗主。
第二天,硕托跟萨哈廉被请到了岳托这里,苏茉儿继续施展她长袖善舞的无敌魅力,不负众望的来了一场合家欢的好戏。然后是瓦克达跟杜度等人,等这些兄弟们都达成共识了,一家人再仔细挑个好日子,一起秘密去见代善。
宁远大败后,努尔哈赤仿佛整个人都垮了,打倒他的主因,倒还不是身体上没法痊愈的创伤,而主要是心理上的粉碎性骨折!这种被摁在地上摩擦,毫无还手之力的碾压,无情的摧残了战神的信心。
信心受创无药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努尔哈赤的无助感还得由他自己扛起来;可身体上的创伤,按说应该更容易愈合才对,可问题是他这次的伤口不但没好,而且还日渐恶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