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很。”文绵绵喜滋滋的上前,“父皇您都不知道,太热闹了啊,那些客商忙的脚不沾地,不过这次品鉴会做的都是大买卖,百姓的参与感少了些,不过等过两个月年货节一到,就又不一样了。”
“我们在街上碰到了秦大人,秦大人堂堂尚书大人,在街上欢喜差点手舞足蹈,激动的不要不要的。”
“秦大人最近可是春风得意,他孙子刚得了棋艺比赛的第一名,可谓是双喜临门,我瞧着都年轻了些。”
文绵绵一来就这么一痛叽叽喳喳,皇帝莫名的心情就好了一些,“你倒是个心大的,你爹哪里你就不担心?”
文绵绵眨了眨眼,“我担心啊,但我相信我爹肯定没事,说不得战败都是他的计谋,万一过几日就有新的战报来了呢?”
核心的关键是她有玄学啊,她早早就贿赂了黑白二飘,平安回来的还是能办到的吧。
“父皇,有些东西玄之又玄,这消息传出来,我祖父祖母只是担心了一下,又恢复了如常,他们是做父母的,若是我爹真的有什么,他们肯定有心理感应。”
“这两日我祖母还做美梦呢,梦见大鲤鱼。”
皇帝被她这一同胡说,说的心情又好了些,他是太紧张了。
最终皇帝还是微服上了街,见到几条街那人声鼎沸的景象憋了几日的怒气一点点的散了,就这盛世景象,他实在是没有理由如此的不安和暴躁。
至少现在民心所向不是?
城中的热闹还在继续,王府里也热闹了起来。
三日后,灵果出嫁,闲置在府中库房大红灯笼,各色花灯绸缎又被找了出来,下人和护卫们一通布置,喜气洋洋。
一大早念夏就去帮着灵果打扮,一身红嫁衣的灵果见了文绵绵就红了眼圈,文绵绵哎哟一身,“你就是从这个院子嫁到西北角的院子,抬抬脚就到了,哪里还值得哭一场。”
“记得你家姑娘当时出嫁的时候吧,因为嫁的近,所以笑的很开心,笑起来。”
灵果转瞬破涕为笑,又乖乖的坐下来装扮。
外面的宴寻今日更是器宇轩昂,被一众护卫恭维的有些飘飘然,胆子也大了好多,见了华旌云还喜滋滋的上去问了一句,“王爷,卑职今日比您俊朗些,您没意见吧。”
华旌云微愕,给了他一个自己体会眼神,而后又怕他体会的不准确,补充了一句,“有王妃在的地方,本王最俊。”
宴寻的笑容僵硬住了,王妃今日可是要坐高堂的位置,哪里可能不在,王爷的妒忌心也太强了。
到了吉时,将军府的王管事亲自来背了灵果上轿,那轿子在喜乐声中在府中绕了两圈就往新房去了,热热闹闹的拜了堂,灵果就算是正式有了家,往后有了可依靠的人,宴寻也不用每日抓心挠肝的娶不着媳妇。
文绵绵大张旗鼓给贴身丫头办婚事的事又传了出去,什么穿了一身极为体面的嫁衣,戴了全套的首饰,还有上千两的陪嫁以及好多值钱的物件儿,惹的其他府中的丫头们羡慕瘪了嘴,同样是做丫头的,为什么别人就那么命好,主子有钱又大方!
“就她会显摆,自家父亲吃了败仗她还有心思给个下人办婚事,不知所谓。”
安南王府的下人过的滋润,做王妃的接二连三的给府中下人办婚事,给好处,早就惹得其他的府邸下人羡慕不已,平白无故的又让文绵绵得罪了好些当家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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