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绵绵的微澜湖畔之行结束的很仓促,虽然一个美人都没看到,但心里就怪得意的。
灵果见她家姑娘兴致颇高,很是不解,“姑娘,您母老虎名声只怕明日就要传出去了,怎么还能这么开心呢?”
“当然开心,你家王爷都惧内了啊,惧内也不代表我就是母老虎是不是?”
“再说,惧内是多不好的事吗?”
灵果想了想又算了,反正是王爷惧内,又不是她家姑娘惧怕王爷,有什么好担心的,又欢欢喜喜的说起了她明日要和宴寻一块儿出门游玩的事。
“去吧去吧,玩儿的开心些。”
本想给灵果一些银子,转念又想合该要宴寻掏钱的,她就不多事了。
华旌云半夜才回来,一身的酒气,文绵绵侧卧的床榻上,单手支着额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惧内的夫君,这是回了?”
华旌云笑着上前坐在床沿,伸手刮了一下小王妃的鼻子,“满意了?”
“本王惧内之名很快就会传的满城皆知,本王名声受损,王妃可要补偿一二?”
文绵绵伸出手指的缓缓挥开他的手,幽幽的看着她,“本王妃今日前往微澜湖畔见美人,却是连美人的影子都没瞧见,王爷见众位曼妙的美人向您抚琴唱曲儿献舞,还亲手喂您吃酒,心中可窃喜不已?”
华旌云凑了过去,酒味朝着文绵绵的脸扑去,只见他唇角轻启,“若是王妃愿亲自喂本王饮酒,本王自喜不自胜的。”
看着他盛满笑意的眸子,文绵绵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好好表现,说不得哪一日本王妃心情好,也就满足了你这个愿望。”
华旌云往前一凑啄了一下她的唇,“等着,为夫去洗漱。”
那眼神很是意味深长,文绵绵拉过薄被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嘴角微微扬起,脑子里想着,以后的事虽说不能保证,就着眼于眼前来看她就算是够本儿了,遇到这么一个男人,往后吵架是不是都应该先给自己两巴掌,先自己反省反省?
就...怪让人稀罕的。
约莫一炷香之后,换了一身竹青色长衫,带着淡淡的水汽的华旌云缓步从二房走了出来,一身清爽他竟是比的身着华服的他更加俊朗,可惜这份俊朗看不见,唇角带着笑意的她已是约会周公去了。
行至床榻前,华旌云动作并不轻柔,一把拉开那碍事的薄被,看着玲珑有致的小王妃直接欺身覆了上去。
文绵绵猛的睁开眼睛,入眼就见她的大黄牛那张放大的俊脸,又听他道“夜色正好,良辰美景,夫人这般早睡,可是辜负了这般月色。”
双手已经环上他腰间的文绵绵笑了,笑的很是欢愉,而后勾着她的脖子在他嘴角轻点一下,“今晚没有月色,只有春色。”
华旌云的呼吸当即就粗重了两分,“妖精...”
床幔缓缓放下遮挡了春色无限,只余那烛火在灯罩中微微摇曳,偶尔‘啪’的一声炸响,蹦出点点星火......
不出华旌云预料,他惧内的名声仿佛在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晓光城,令无数人大为震惊,震惊过后心里就有一种扭曲的舒坦之感。
任你高贵,任你清高,任你出身不凡,可你居然惧内,连一个小妻子都降服不住,简直枉为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