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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说好的十八,人家皇祖父睡了一觉起来就变卦了,说是怕自己等不到见曾孙子的那日,当时文绵绵就无奈抚额,远修启修他们不是孙子吗,他们生的不是曾孙子吗,这话让她嫂嫂们听去了心里该要不高兴了。
她这话说出来各家夫人脸上的神情都变了变,十七才成婚,他们府中的丫头能得到十七?
若是被选中了还好,选不中过了十七可就不好相看人家了,不过也有反应快的夫人笑道:“王妃说的在理,这无论姑娘和小子还是要大些,等身子骨都长成了再成亲也不迟,不过倒是要先定亲,太孙是不担忧的,换了我家小子,我怕后面都说不着媳妇。”
众人又笑着说起,文绵绵就觉得挺没意思,这些夫人背地里没少说她闲话,说她不懂的享福;说她当姑娘的时候不学无术,以至于现在没个高雅的爱好;说她什么的都有,酸的牙齿都要掉了,却不得不在这里恭维她,等着她选中她们府中的姑娘。
等她们说够了才慢条斯理的开口,“现阶段还是要以学业为重,说亲事还是太早了,这姻缘到了时候自然就来了,倒是不急。”
这是又要让自己儿子挺大个年纪了才成亲,又不早早的定下来亲事,半分不松口,这些夫人们心里就焦虑起来,姑娘家不比小子,这亲事怎么样要寻摸个几年才成的,这太孙怕是等不起了。
送走了这些夫人文绵绵就告诉了管事,“以后休沐日闭门谢客。”
好不容易一家子在一块儿清闲一日还得浪费时间去见那些莫名其妙的人,想想就不高兴。
“送走了?”
陪着两个儿子看账目的华旌云抬头,文绵绵点头,也没避忌两个儿子,“都是来打修睿主意的,我是把修睿十七岁才大婚的消息放了出去,人家不死心又想早些时候定亲,这个我也没答应,还有那么几年,不着急。”
华旌云什么意见也没发表,当时华修睿也没意见,“这些事情辛苦娘亲在外顶着了。”
他是满脑子都是壮大自己推平南寰,其他的都不感兴趣。
也就过了一日,太孙要十七才大婚的事朝中各家都知道了,有人称赞有人焦虑,也有不少人聚在一起又说了闲话,说什么安南王妃简直一手遮天为所欲为,太孙婚事那可是家国大事,必须要早日诞下子嗣绵延国祚,哪里能等那么久,这是将家国大事放在脑后了。
又开始疯狂举证,说哪朝哪代的皇帝十三岁就大婚了,十四岁就有了皇子;
又说哪朝哪代皇帝就很倒霉,接连遇到国殇要守孝,以至于迟迟没有大婚,后面子嗣都艰难了,最后还是过继堂兄弟的儿子。
皇帝雷霆震怒,当场就发作了好几个朝臣,有人被降职,又被被降俸禄,也有份被罚闭门思过,这些朝臣简直觉得祸从天降,查清楚后就发作家里嚼舌根的夫人,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过了,没想到皇帝那里还只是开胃菜,因为太孙的伴读们坐不住了。
几个小子是和他们的太孙一起长大的,太孙拿他们当兄弟,那他们就要为兄弟两肋插刀,这个时候就不能忍!
他们也不找那些说闲话的大人,就找了他们府上的小子,先是围起来打了一顿,然后就叉腰说了,“你们家里的人胆敢诅咒太孙,有几个脑袋?”
“还十三岁大婚,怎么没说那个倒霉催的没到二十岁就没了?京中那个十三岁就有通房的混蛋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也不说?”
雷易生很生气,“还诅咒我们太孙,那种生不出崽的人也能拿来和我们太孙相提并论,太孙是储君,你们的家人诅咒储君,诅咒未来的皇上,什么罪,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