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也是造福百姓的事啊。”
华旌云仔细一琢磨就觉得可行,“还是要拿出来章程?”
文绵绵摇头,“这隔行如隔山,我也只能说个大概,重要的是请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大夫,就像之前筹备问心学院一般。”
华旌云直接提议去找韩院判,“韩家老爷子可是杏林北斗,且还通透,请他出山,你无论是招先生还是招学子,要容易许多。”
文绵绵更高兴了,顿时换发青春,“改日我就找了韩院判来说话,然后亲自登门拜访韩家的老爷子。”
此刻的刘阔远觉得自己多少有些多余,在第二次接触到眼前这位王爷意味深长的眼神后,主动提出了告辞,“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差人告诉我一声。”
文绵绵点头,等他一走华旌云就说了,“我看你是和他越来越能说到一起去了。”
“你又来。”文绵绵戳了他一下,“他是表妹夫。”
转身回了锦院,探讨了一下午累的慌。
刚进门就被华旌云搂在怀里,“表妹夫也是外男,以后想做什么买卖和我说,我是不会雕刻,但说做买卖我还能不如他?”
文绵绵笑道:“那开药局还是人家提出来的,多大点事啊,你都是三个娃的爹了,还介意这个?”
一说起这个华旌云正愁了,“等修睿再大一些,就把玉鸾和小二给他送去,他的弟弟妹妹他来带,咱们出去走一走,也清闲几天。”
文绵绵一脸复杂,“我替你儿子谢谢你。”
“还有你是不是忘记家里还有一个碧水?”
华旌云混不在意,“一起送去,出去走走这事说了多少年了,真是越来越脱不开身。”
这么一说文绵绵也挺赞同的,她多年轻啊,难道就要在这宅子里关一辈子?
“不说出远门了,现在是马场都去不了,小二太小了,是不是要等着他两三岁后我们才能出门?”
华旌云说:“小二有乳母,我们想什么走都要可以,就这样决定了,等东可赞的人一走我们就去马场清闲几日,玉鸾和碧水一起去,送小二进宫,请皇祖母帮着看着。”
文绵绵
这么做真的好吗?
又很期待是怎么回事?
“哇~~~”
华小二小朋友忽然间大哭了起来,那是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流,乳母赶紧哄着,但越哄哭的越厉害,文绵绵接过来抱着哄了哄就不哭了,睁着小眼睛看着她的老母亲,手心死死的拽着她的手指,文绵绵失笑,朝华旌云道:“你的计划要落空咯。”
华旌云无赖戳了戳小儿子的脸,“鬼灵精,这是知道要不带你去了?”
华小二扭头,小鼻子还抽了两下,逗的老母亲笑的更欢了,“行了,别委屈了,不丢下你。”
抬眼对华旌云笑道:“这是成了精了,这才是多大点儿,我给你说他可会争宠了,一感觉自己被疏忽了就嚎啕大哭。”???
“这都不是第一回了。”
华旌云不相信,“我看就是巧合,这才点点大的孩子知道什么?”
才抱了一会儿文绵绵就觉得手臂酸,“这小子真沉,快拿去抱着。”
华旌云将人接了过去,低头看了小儿子一眼,人家华小二小朋友已经闭上了眼睛,准备睡了。
“不许他这个时候睡,要不半夜又起来脑,磨人精。”
华旌云认命的抱着儿子出了房门,说是要带他去看马。
很快就到了东可赞使臣回去的日子,主要他们也没什么理由逗留的,公主也安置好了,东西皇帝也给他们了的吃吃喝喝的已经够本了。
东使臣回去的前一日,皇帝再次设宴,算是为他们此行画上了一个句号,美酒佳肴歌舞相伴,使臣们都沉醉其中,以至于东枢的大将军文书勉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们都不知道。
安南王府里,文绵绵牵着碧水小姑娘的手走在夜色下,“义母,我们要去哪里?”
她有些担心,因为义母都不许阿嬷陪着。
文绵绵笑道:“义母要带你去见一个人,等见到了你就知道了。”
她们穿过两府之间的那道门,隔壁的王管事已经在门口等她们,“王妃,公主,人已经到了。”
文绵绵点着,察觉到碧水的紧张的,文绵绵轻声道:“不要害怕。”
又走了一阵,她们到了文书勉的书房,书房里除了文书勉外还有一个面生的将领,陶河在看在碧水的那一刻,这位流血都不皱眉的汉子红了眼圈,王管事关上了门,文绵绵这才对碧水道:“碧水,你知道陶河是谁吗?可有听你的母亲提过?”
碧水小姑娘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抬眼看着陶河,“母亲说我的舅舅叫陶河。”
母亲还说,要是可以就打听一下,说不定舅舅还活着。
陶河的眼泪流了下来,一把抹掉后蹲下来扯出一抹笑,“碧水,我是陶河,我是舅舅。”
碧水捂着小嘴,她没有立刻相认,而是问道:“我的母亲说舅舅从来不叫她陶姜,叫什么?”
陶河含泪笑道:“叫小水,因为你母亲总喜欢哭,你的外婆说姑娘家就是水做的,所以我总叫他小水。”
“你母亲不高兴,就唤我石头”
“舅舅~”
碧水扑了过去,两人抱在一块儿流泪,“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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