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感动了,孙子心疼他啊,他不应该想要磨练儿子就不见孙子的,他的小孙子哟,招人稀罕。
“必安啊,将朕给准备的小车送上来。”
必安脚步轻快的去了,皇帝有些显摆的对小修睿说了,“祖父找到一个能工巧匠,他做出来马车自己就能跑起来,有趣的很。”
“祖父让他给你做了小马车,能坐着的马,还有大螳螂,都是可以自己走的。”
他是显摆,必安就是献宝了,“小世子,您快看。”
木马也不知道怎么做的,能自己一下一下的走,身后拉着一个小车车,为了逼真上面还系着缰绳,小修睿一看就稀罕,自己跑上前让必安抱着他坐上前,随后那木马儿就拉着他在也御书房走了起来,小修睿高兴的拍掌,咯咯咯的笑。
不一会儿就嫌弃场地小了,皇帝让必安打着人出去玩儿,人一走就问了文书勉,“老六还没动作?”
文书勉摇头,“末将问了,说已经有了安排,具体怎么安排的末将还真的不晓得。”
皇帝乐呵呵的端起来茶盏,抬眼笑道:“说真的,朕还真有些期待,听说老六这次损失不小?”
“有意支持老六的那些人最近急的很。”
文书勉默默翻了个白眼,贤婿亏损了感觉和他亏损了一样,心痛的很,那是多少的银子啊。
“听说亏大了,那些人也是下了狠手的,贤婿是双拳难敌四手。”
可不就是四手?
除了不在京城的三皇子,剩下的几个出手了。
听他话里有怨气,皇帝嗤了一下,“这就护上了,真有那一日该要面对多少手?”
“朕以前就是太护着他们了。”
文书勉嘴角扯了一下,“一会儿末将走的时候就把修睿带走,不能给贤婿助力。”
皇帝
这混账就是要和他对着干是吧?
文书勉说了,“贤婿已经很难了,末将的闺女也难。”
无论是在朝堂还是民间,华旌云的情况都不容乐观,不是各处在查找他的错处就是到处编排他,给他编造些各种烂事。
倒是有些人支持他,但同样的双拳难敌四手。
“哎呀,这都多少日了,报馆愣是一声不吭,今日是发新报纸的日子,你们说报官会不会给自己辩解?”
茶楼里,将安南王府和报馆翻来覆去说了好多天人多少觉得有些无趣了,各种传言那是层不出穷,偏报馆就和没有听到一样,一言不发,没嘴了一样。
“等会儿看了就晓得了,不过昨日城西那处塌墙的茅厕已经在修整了,说明报馆在办事。”
有人戏谑,“你们说怪不怪吧,以前有点风吹草动报馆的消息比谁都灵通,现在怎么回事?”
“昨日我还遇到报馆那个谢管事,问他他也只是苦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难道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要是被冤枉了怎么不出来解释?”
有人有不同的看法,且还是站在报馆一边的,“怎么解释?说是有人造谣?说了就有人信?只怕又要说是强行解释,越描越黑。”
“再说了,有人空口无凭的说人家干了什么事,人家就必须出来解释,还要证明自己没有?”
“卖报卖报~~~卖报卖报~~~”
众人等待的声音终于到了,大伙儿纷纷掏钱,想要看看这期的报纸有没有什么惊喜,卖报的小子躬身道:“对不住各位,从今儿去报纸是五文钱一张了。”
“五文钱?”
众人不淡定了,“好好的干啥涨价了?”
卖报的小子解释,“不仅是涨价,数量还减少了一半,报纸里有解释缘由的,各位先生要来一份不?”
他一副你们不买我就走了的架势,当场就有人说了,“来一份。”
“我也来一份。”
“我也来一份。”
五文就五文,他们倒要看看里面是怎么说的。
能进茶楼消遣的人也不在乎那三两文,但大街上有的人就不能接受涨价的事,卖报的小子脾气也好,“这期是五文,下一期就可能是十文,您不买没关系的,到时候找谁的借来看一眼也成。”
说完又迈开腿抱着报纸吆喝了起来。
“报纸上说的都是真的?怎么这么倒霉?”
拿着报纸的人都先看报馆的解释,一看就觉得发现了不得了的事,“船舱进水,造纸坊差点走水,印刷的师傅也出了问题,这也太巧了。”
“怪不得最近没有出声,这是去忙着处理这些事了吧?”
“报馆是不是得罪了谁?”
“这还用问,肯定是的啊,别忘了报馆盖的茅房还塌了”
报馆的人一句也没有说人害我,却字字句句都在说我被害了,我涨价我也没法子,我损失太大了,亏不起了。
报馆卖报纸亏钱大家都晓得,毕竟纸什么价钱大家都知道。
“哎~~~我总算是知道缘由了。”
一位中年叹气,“昨日去给我儿子买纸练字,去了几家铺子,所有的纸都涨价了三成。”
“这是谁要害了报馆,还连累了我们?”
有人又道:“你们看上面的故事,有意思的很啊,说的是升米恩斗米仇,有深意啊。”
众人说的热闹,报馆的人也盯着外面的反应,得了消息的邓管事说了,“下午就可以分批让我们的人上场了。”
“新招的师傅如何了,学徒都齐了没,几家造纸坊什么时候可以交货,都催着些。”
过了这一阵就到他们真正发力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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