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枢朝臣:干得漂亮啊,必须拿着这事大做文章,狠狠的咬南寰一口,出一口恶气!
南寰使臣(南寰皇帝的人):遭了遭了啊,大大的不妙啊,他们这是送羊入虎口啊!
不过依照皇上的秉性,当年为了上位十有八九是干过这些事的啊,他们现在要怎么替他圆回来?
把皇贵妃和摄政王不清不楚的事抖露出去?
那他们还能回去吗?
南寰使臣(谷梁衡的人):机会这不就来了吗,当年立后之事的确是不合礼数,看来关键时刻还得要他们王爷来力挽狂澜啊,皇上做的那些事,实在是上不得台面,难怪皇上不愿意来啊,合着是给人家东枢皇帝下过跪,磕过头,真是丢人,丢人的很啊。
再看他们王爷此刻和东枢皇帝坐一起,那是丝毫不落下风,尊贵的很啊。
皇帝:老六媳妇这一手漂亮啊,老大媳妇和老二媳妇的也接的漂亮,要知道这个事他已经问过庆阳,庆阳和他解释了;他也和谷梁衡交涉过,谷梁衡倒是答应了一大堆的好处,但
谷梁衡给的是谷梁衡的,南寰皇帝是南寰皇帝,不可混为一谈。
且此事在没有经过任何商议之下,由老六媳妇当场提出,老大媳妇和老二媳妇二人默契配合,再有朝臣及时反应过来并加以附和推动,完美的被摆在了桌面上,让东枢牢牢的掌控了主动权。
这就是默契啊。
皇帝很是自豪,这就是他治理下的东枢,关键时刻都晓得要一致对外。
最重要的是,庆阳身上的污点就这么被洗清了,现在完完就是受害者。
此刻的庆阳已经泪湿了手帕,朝臣是想拿着她的事大做文章,在其位谋其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道理她明白。
但她的嫂嫂们是在为她出头,用另外一种方式放她洗刷了冤屈,真相如何,其实都不重要了。
谷梁矜:早知道是这样的场面,她还不如继续‘水土不服’在路上,到时候直接打道回府的好。
皇帝面色严肃的开口,“庆阳是朕之爱女,远在千里之外受此天大的屈辱,朕心甚痛,此事朕已问询过南寰摄政王,虽摄政王承诺于朕定会给朕和庆阳一个满意的交代,然,南寰对庆阳的伤害已然造成,是不可磨灭之伤,此事朕会亲笔修书南寰皇帝,势要为庆阳讨一个公道。”
“若是南寰回复不能令朕满意,朕自会遣虎狼之师亲自前去讨这个公道。”
谷梁衡起身,朝皇帝拱手,“南寰和东枢已得遇多年安宁,此事乃得天之幸,庆阳公主受屈,往小了说,这是我南寰皇帝的家事,皇帝陛下爱女心切,自当要为公主讨个说法。”
“本王是我朝皇帝的亲叔叔,是他的长辈,这也算是本王的家事,既是家事,本王自当做主,还公主一个公道,给皇帝陛下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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