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阮家姑娘进门,府中就有两个孙子,两个孙媳妇,明年或许还得多两个孙子或者孙女,我外祖父和外祖母跟前也就热闹了。”
她也就真的放了心了。
文绵绵将小陀奴抱在自己腿上坐着,抬头笑看耘阳,“大嫂,我真是为你高兴。”
身上那副沉重的枷锁总算是能卸下来了。
耘阳在她身边坐下,“我走了以后,还是得要请你帮我盯着,要是他们遇到什么麻烦还得麻烦你。”
文绵绵拍了拍她的手,让她放心。
而后就说起了她来的目的,好物节要到了,又到了天海信行最为忙碌的时候,她要知道天海信行在这个时候是怎么准备的。
“过两日我带你去一趟天海信行的总行,让各大管事都来见见你,往后你就可以派你的人和他们直接接洽。”
耘阳将她怀里的小陀奴抱起来交给了乳母,让她带小陀奴去陪伴他曾祖母,随后就朝文绵绵说道:“书房说话。”
她要打通北襄到东枢的商路,要让天海信行的人率先走起来,要让两地的货物互通,要让两地往来越发的顺畅,她有很多的事想做,她需要这位小姑子兼六嫂的帮助。
两人在书房坐下,耘阳就拿出了她的计划,在文绵绵的心里,天海信行既然交到了她的手里,她自然就要负责,刚出了雏形的天海信行,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
对比于两人商讨的口沫横飞,皇帝和谷梁衡两人之间的气氛着实算的是诡异,尴尬。
两人都是一代雄主,跺一跺脚就能改变无数人命运的人物,按理说见了面不说惺惺相惜,也应该愉快的交换意见,互相谋求发展,但此刻两人都坐着不说话,只有角落里熏香袅袅升起
谷梁衡心里百转千回,来之前设想了无数种可能,他也设想了无数种应对方法,可到了见真章的时候到是踌躅不前,他理亏吗?
理亏好像又不理亏,但现在要怎么内心所想说出口?
我想弄死你现在的女婿,然后我来当你女婿,你答不答应?
哎,披甲上阵杀敌都比现在轻松的多。
皇帝也不吭声,开玩笑,现在是谷梁衡这个混账东西有求于他,勾搭他的闺女,给他带来这么大的麻烦,难道他还要和颜悦色的和他说话?
今日必须挫一挫他的锐气!
两人就这么各怀心思的坐着,场面诡异安静,落针可闻。
最终还是谷梁衡率先坐不住了,目光盯着手边的茶盏看了又看,忽然开了口,“来人,送杯新茶过来。”
皇帝心里咯噔一下,心里瞬间想起他的大将军说的话:今儿就得叫您一声岳父,给您敬茶,实属不要脸的很。
这混账当真要给自己敬茶,叫自己岳父?
那他要不要喝茶,要不要答应?
好紧张
笔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