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礼眉头紧蹙,“表妹她就是寻常女子,平日里不是在府中待着就是到远泰,最多到花半里,根本就不可能和谁结仇,放出这样消息的人简直可恶。”
谢鸣琢磨了一下小心的开口,“是不是冲着王爷去的,要是王妃出了什么事,外面那些打王爷主意的听人就有机会了啊?”
“不知我们是不是要做点什么,要是这传言彻底传开了,只怕不好收场。”
付礼来回踱步,思虑片刻就说了,“将韩大人早年和韩夫人暗通款曲,合谋谋害先韩夫人,现在还谋算先韩夫人留下来的嫁妆给自己亲女儿撑门面的事情抖出去。”
谢鸣乐呵呵的笑道:“这事一来可以盖过那些传言,二来就当是我们替韩大姑娘主持公道了。”
付礼点了头,心里琢磨着要是还不够,他就把更多的消息抖出去,反正他们手里捏着好多各家不能见光的事。
也就过了一个时辰,城里的茶楼酒肆忽然就炸了锅,“你们还不知道现在的韩夫人是继室啊?”
“现在的韩夫人是韩大人的表妹,听说娘家穷苦的很,从小就在韩家打秋风,早就和韩大人勾搭在了一起啦,娶之前那个韩夫人就是看中人家娘家的人脉和钱财。”
“哎哟,不是说韩大姑娘胆小懦弱,韩二姑娘温柔大方,听说都和庆侯府的世子订婚了啊,现在是怎么着,要霸占了原配夫人的嫁妆给韩二姑娘撑门面啊?”
“韩大姑娘真是可怜啊”
消息越演越烈,犹如狂风一般瞬间点爆京城,要知道百姓对于这种官员家的阴私事有兴趣的很啊,何况这事又是涉及原配可能被害,继室欺凌嫡女,简直戳中了大众那颗吃瓜的心。
恰好今日又是休沐,各位大人都在家,一时间那是纷纷开始吃瓜。
连许多夫人都感慨起来,毕竟谁家还没个表妹呢,也不晓得是怎么传的,一时间‘穷苦表妹’人人喊打,好像就是专门来勾搭表哥的。
在京城亲戚家客居的表妹们人人自危,一同痛恨起了韩夫人。
庆侯在茶楼里面吃茶,他现在的日子好过的很啊,他拐着弯儿的亲戚是文大将军,再拐一下就是安南王,他的闺女谢媛儿是安南王妃的表妹,偶尔还能去王府坐坐,有面子。
此时的他兴致勃勃的竖起耳朵吃瓜,吃着吃着发现这瓜居然就吃到了自己头上,怎么听都是已经定了亲的亲家,韩家的事啊。
谢家和韩家联姻,她夫人看中的是韩大姑娘,说韩大姑娘性子好,文静端庄,但他老娘却是看中了韩二姑娘,不,应该是韩夫人承诺给韩二姑娘的嫁妆,硬生生的给换了人,为此她夫人在他跟前发了好大的火,婆媳两人斗法,他的日子太难,这才躲出来了。
“你们说庆侯府放着韩大姑娘不要,去要韩二姑娘,是不是看中了那些嫁妆?”
“人家韩大姑娘的母亲,也是就先韩夫人是出自江南尤家,尤家可是富足的很,当年的嫁妆何其丰厚啊,庆侯府眼红也是正常滴”
庆侯怒气攻心,他虽然每天莺歌燕舞的,但还是要脸面的,何况韩家现在成狗屎了,万万沾不得,灌了一口茶水飞快的跑了。
文绵绵是到下午的时候才得到的消息,庆阳和谷梁衡二人在府中用过午饭才走,刚一走曲明就来了,将事情快速一说,文绵绵心里咯噔一下,哪个混蛋要害她?!
华旌云眉头紧蹙,“可查出来是谁放出来的流言?”
曲明摇头,“最开始是一个进城卖柴的樵夫,但那樵夫说是在一个茶棚歇脚的时候听到的,卑职已经派人出城查探。”
“不过韩大人家的事是付二公子放出来的,用来掩盖关于王妃的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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