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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绵绵知道自己被算计,从庆阳进入踏入王府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被算计上了,但庆阳走的是阳谋,出嫁的姑娘回了娘家,拜访下嫂子能有什么问题呢?
就算庆阳进来什么都没说,在外人的眼里他们已经是一路的人了。
不知道什么事情开始,夫妻两人习惯了窝在床上商讨大事,等着两人洗漱好窝上去的时候,文绵绵压低了声音将庆阳给她说的事都说了,最后表示,“她让我关键时刻替她说话,我答应她了。”
“她还说要回报我,我说没必要,我们没有需求。”
华旌云低头琢磨了一下,最后告诉她什么都不要做,“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南寰的人不可能在这里待很久,她若真的要做什么没时间慢慢布局,只能选择速战速决,若是问题不算大,就帮她吧?”
文绵绵点了头,又和她说了一个事,“关于南寰的皇帝当年是怎么摸进皇宫完成布局的事,我问了庆阳,庆阳当时的眼神冰冷,但她没有回答,我猜想她知道是谁?”
既然是被算计的,一个人必然不能成事,宫里一定有南寰的内应。
华旌云告诉她,“后日宫里有一场小宴,为庆阳办的,要是庆阳要做什么,那个时候就是最好的时机。”
“你若是不想参与就别去,就说不舒服在家里休息。”
文绵绵摇了头,“我还是去看看吧。”
躺下后的她忽然说了一句,“就算我们什么都不争,我们一直踏踏实实的过日子,老老实实的赚钱,还是不会让人完的放心是不是?”
扭头看着华旌云,伸手摸向他的脸颊,又说了一句,“有,不用;没有,没得用;是两回事,这个道理我懂。”新
“我想和你这么平平顺顺的一直过下去,但万一要有人就想要来破坏呢,我们总要有反击之力是不是?”
“不是每个人都是父皇,能容忍我的父亲和兄长。”
华旌云俯身抱住了她,“孕妇多思多虑不好,不要想那么多,外面的事还有我,你每日欢欢喜喜的就好。”
伸手抱着他,文绵绵笑的眉眼弯弯,“我今日又多愁善感了呢。”
“最近情绪起伏我都觉得莫名其妙,不是伤春悲秋就是内心狂躁,我到底怀了个啥?”
华旌云低笑出声,“不是男娃就是女娃,可能都不是文静的主儿。”
文绵绵又来了兴致,欢欢喜喜的说起今日绣娘送来的一件小衣服,“你都没瞧见,两个巴掌那么大,怎么可能有人穿的下呢?”
孕妇的心思果然很难猜,方才还心事重重,转眼又笑的眉眼弯弯,华旌云无奈一笑,跟着她一起说起了小衣裳。
与此同时,洗漱后庆阳半躺在床榻上,同样心事重重。
一身单衣的谷梁坐在床沿,替她按摩着光洁的小腿,“今日不顺利?”
庆阳抬眼,缓缓的坐了起来,“若是多给我一些时间,我不会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