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绵绵侧目,“这算不算有感而发?”
华旌云上前一步将她搂入怀里,低头在她的耳边蹭一蹭,感叹道“是挺感慨的,最近发现有些老大人牙齿加起来都不超过五颗,就那样了都还在点灯熬油的处理政事,你没瞧见,散朝的时候我瞧见他们夺走两步都喘大气,心里的感觉复杂的很。”
文绵绵眨了眨眼,“都这样了还不回家颐养天年?”
华旌云又叹了口气,“我朝明文规定,三品以上大员年满七十才能致事,武将还得要多加十岁。”
“八十?”
文绵绵后退了一步,一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这个普遍都不是很长寿的地方,要工作到七八十岁才能退休?
难怪不得听到的话本子都是谁谁谁死在了任上,就这个年龄,累死的吧?
见他如此惊讶,华旌云解释了一下,“什么时候退都是父皇说的,有些人的确是比较重要,找不到合适的人顶替就只能让他一直干着。”
“武将虽说是八十,但谁会派八十岁的武将上战场,不成文的规定,年满五十就不会再派其出兵了。”
文绵绵松了口气,“果然是应了那句话,政令是死的,人是活的。”
也就是说,好坏都是皇帝说了算,当然,皇帝也不能说的随心所欲。
抒发了一下心里的感慨华旌云又笑了起来,说商部的进展都很顺畅,金库都建好了,现在是忙着给钱行的第一家门店进行装修,待装修的差不多了钞纸院雕模也就差不多了。
“刘阔远真是个人才。”
可以说钞纸院能这么快的有进展,刘阔远要占多半的功劳。
说其他文绵绵就说起了林若璋,“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要不你暗中打探一下刘阔远,万一合适呢。”
华旌云挑眉,坐下来细细琢磨了一下,最后才说也不是不行,“她要是真的看上了,我去找刘大人说。”
文绵绵觉得,某些情况下,大黄牛对自己人多少是有点护犊子的。
她是第二日才进的宫,早就望眼欲穿的皇帝没好气的看着她,文绵绵笑嘻嘻的上前一步,“父皇啊,您别这样看着我咯,那我得要盘账,需要时间的。”
说着就将拍卖的册子给了皇帝,“这是义卖的明细,这一次一共得到一百一十三万两,大哥联系好了粮商,昨日给大哥拨了十万两,眼下还剩一百零三万两。”
这些东西皇帝早就知道了,他现在就关心钱,剩下的百万两在哪里?
文绵绵抱起了一个匣子,“昨日交割的时候全都是各大钱庄的银票,这里是五十万两。”
“五十万?”
皇帝挑眉,“还有五十万在哪里?”
文绵绵笑眯眯的看着他,“还有五十万暂时还在我的手里,父皇啊,我预备筹办一个慈善会,要知道这些银子可都是善款,就应该专款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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