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诉苦后,我问得儿道:“你到底能不能帮我找到我要找的人啊?”
得儿自信地说道:“肯定能,你就放心吧!”说完,他一个屏幕,一个屏幕地看,很快就在一楼的一台老虎机前,看到了玛丽亚,指给我看。
我确定了一下道:“就是她!”说完,就准备下去。
得儿拦着了我道:“不用这么麻烦!”然后拿起对讲机说道:“d区121号机,把人带过来!”
很快就看到了两个保安,架着正在老虎机前奋斗的玛丽亚走上了楼。
得儿和我们来到了另外一间房,这间房估计就是为了审讯准备的,玛丽亚被绑在了审讯椅上,我还有点不忍道:“不至于吧?没犯啥大事,我就是问问她点事!”
得儿却摇头道:“你是不知道这些人有多鬼,不给她们点颜色,她们是不会和你说实话的!”
果然,玛丽亚都被抓了,还不老实,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甚至对着两个保安做各种不雅的动作,和我之前见到的那个有礼貌的荷官,完全是两个人!
得儿笑着对我说道:“看吧,都这样,不老实,等我进去先吓唬吓唬她,你再进去!”
得儿走了进去,我隔着玻璃看着。
看到是得儿进去了,玛丽亚多少有点紧张,但还是大声叫嚣着:“你抓我干什么啊?我是这里的荷官,总不会觉得我出老千吧?”
得儿笑嘻嘻地说道:“我除了查出老千,就不查别的了吗?抓你就肯定有原因的,是你自己说呢?还是让我逼你说啊?我逼你,你可就得受点罪了!”
玛丽亚估计是知道得儿的手段,有些恐惧地说道:“我真没干啥啊?会不会你们有啥误会啊?”
得儿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说道:“到我这里了,不管是不是误会,都得脱层皮,要是你自己说呢,就少受点罪,你不说也行,反正早晚在我这里,都会说的!除非是死人,那我就没办法了!”
说完,也不等玛丽亚开口,一挥手,两个保镖就上手直接撕开了她的衬衣,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不过我看玛丽亚似乎并不在乎这些,而两个保镖也并不是要侮辱她,而是在她胸前给她贴了两个类似测心率的胶贴,连着电线,另一头好像是发电机。
玛丽亚这下有些慌了,急忙说道:“你要我说什么嘛?我什么都没干啊!”
得儿走到了发电机前,打开了发电机的开关,机器发生的声音让玛丽亚更加的恐惧,得儿的手已经放在了通电的开关上,这时玛丽亚大声地叫道:“我说,我说!”
得儿关了发电机的开关,静静地看着玛丽亚。
玛丽亚带着哭腔说道:“前几天,来的个老外,看上我了,要上我,我就带他去了后面的西街……”
得儿看她不说话了,继续问道:“然后呢?”
玛丽亚低声说道:“然后,我们就交易了啊!”
得儿一皱眉道:“就这些?你告诉我,你卖淫,我难道能为这事抓你?”
玛丽亚解释道:“公司不是有规矩吗?我们荷官不能和客人发生关系的!我也是就想着赚点钱!”
得儿骂道:“妈的,你是耍我是吧?这么点破事,你也好意思说!”说完,再次打开了发电机的开关,这次不管玛丽亚叫什么,得儿都打开了饿通电开关,一通电,马上就看到玛丽亚全身抽搐了起来。
得儿关上了开关,看着喘着粗气的玛丽亚问道:“再和我耍花样,我可就调大电量了!”
玛丽亚这次是真的怕了,急忙交代道:“我们合伙敲了他一笔,人被我们推进死人谷了!”
得儿和我都吓了一跳,这是谋财害命啊!
得儿看着他继续问道:“那人长什么样?”
玛丽亚还在解释:“不是我干的,我只是诱惑他而已,是黄毛他们干的,他们怕这老外会投诉,怕你们抓到他们,所以,就直接把他扔进了死人谷!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的!”
得儿一个耳光扇了过去,狠狠地问道:“我问你,那人长什么样?哪国人?有什么背景?”
玛丽亚嘴角流出了鲜血,忍着疼回答道:“高高大大的,看样子5,60岁,挺有钱的,他说他是过来旅游出差的,没背景,我们才敢对他下手的,他就一个人过来的!”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得儿又是一个耳光道:“蠢货!来这里的,能就一个人吗?都是有背景的,要是让人知道是你们干的,不但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赌场也会有麻烦的!你们都没搞清是什么人,就敢动手,你们死定了!敢在我的场子里搞事情,你们是真嫌命长了!”
说完,不解恨地又打开了通电开关,这一次时间比较长,玛丽亚被电的已经大小便失禁了。
我看到再这么折磨下去,别让他给折磨死,急忙走了进去,对着得儿说道:“你先消消气,等我问问她!你再这么搞,别把她弄死!”
得儿嗯了一声道:“我先出去抽支烟!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看着两个保镖,意思也让他们出去,保镖询问地看着得儿,得儿点了点头,跟着他一起走了出去。
我用水浇醒了昏迷的玛丽亚,她睁开眼睛看到我,先是一惊,然后不解地看着我,虚弱地问道:“那个人是你什么人啊?我真不知道他们会这么干的!和我无关!”
我嗯了一声道:“人不是你杀的,可也和你有关!”说完,我拿出手表问道:“这块表,你是从那个老外身上拿的吗?”
玛丽亚看了看手表,摇了摇头道:“这是一个客人送给我的,不是我偷的!”
我耐心地问道:“那个客人长什么样?”
玛丽亚摇头道:“我不记得了!”
我笑了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人比较客气啊?”说完,就准备去开发电机。
玛丽亚急忙说道:“你要相信我,真是那个人给我的!”
我看着她问道:“我问你他长什么样?我才不关心你是怎么得来的呢?”
玛丽亚回忆道:“那人高高瘦瘦的,东亚人面孔,对了,应该是周扒皮的手下!脸上还有道疤!”
我急忙走了出去,问得儿有没这样一个人?
得儿似乎很为难地说道:“她说的是疤脸吧?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可你不是打算去惹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