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所以地问:“找我有什么用?我能决定什么?不会觉得我是最容易叛变的人吧?”
董总哎了一声说:“我自然知道,但外人哪里知道?你想想你所在的位置的重要性,再想想你的年龄,显而易见,你是最薄弱,最容易攻破的点,我当然对你有信心,但你一定要小心,给你下套,这些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什么手段都用的出来的。”
我从没看过董总这么紧张的样子,就想缓和下气氛,笑着说道:“我视金钱如粪土,视女人如衣服,他们都有什么办法?糖衣炮弹对我没用!”
董总没笑,而是认真地和说道:“你太小看他们了,到了我们的位置,自然知道钱对咱们没什么诱惑力,但女人就难说了,我知道你不是好色之徒,可男人嘛,难免会犯错,而且是在不知不觉中,我还是不放心。”
我还想再保证下,可想了想,说这些也是多余,就说道:“董总,你也别杞人忧天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或者人家对咱们根本就不感兴趣呢,不然,第一个接触的肯定是你才对。”
董总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说:“你不懂,你不懂,如果直接来找我,那一切就好办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这个年可能让你过不好了,抱歉啊!”
一听董总这么客气的说话,我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愣了一下,然后说道:“说这些!我现在就过去盈科,林家生我还是有信心的,格菱我好久没联系了,就不知道怎么样了,过去看看吧。”
董总点了点头说:“路上小心点,一定要注意安全!”
晚上,阿廖要给我开车,我拒绝了,和他说:“都快过年了,你就好好在家过年吧,都忙一年了,就放假吧,好好陪陪家里人,陪陪你儿子。”说完,拿给了他一个红包说:“给你儿子的,你可别贪污了啊!”
阿廖有点生气地说:“陈总,你这是啥意思?”
我急忙说道:“什么啥意思?不能给你儿子红包啊?拿着,把你当自己人才给你的,不然我就直接给你发年终奖了,我是觉得太麻烦,没必要。再客气,你就没意思了啊!“
阿廖这才感激地收了起来,还想和我一起去。
我上了车,直接走掉了。
在刚准备出珠海时,曾哥的车到了,拦住了我,上了我的车,埋怨道:“这个时候,怎么一个人到处走?”
我笑着说:“咋地?这点人身自由还没有了?”
曾哥一本正经地说道:“还嬉皮笑脸呢?不是说要你最近注意点吗?”
我看了看曾哥的车,说:“你自己开车过来的啊?小黑呢?要不,你要他跟着我就是了,你忙你的去!”
曾哥命令道:“开车,小黑他有别的事办。”
到了东莞都后半夜了,我也不管,直接敲响了林家生家的门。
好半天,听见管家出来看门,把我让了进去说道:“老板不在家,他昨天出去了,说明天才回来。”
我问道:“老冯呢?也和他一起去了?”
管家点了点头,我又问道:“家里现在谁还在?”
管家回答道:“小姐,姑爷都在,不过这会儿睡觉了。”
我哦了一声说:“知道了,明天一早他们醒了,就说我来了,给我们两找间房,睡觉吧。”
管家说道:“老板说了,你来了,就去他书房睡就行了,要不要给你们准备点吃的?”
我摇了摇头说:“你去睡觉吧,这么晚吵醒你,不好意思。”
管家笑了笑,没说啥。
第一天一早,雪姐和朴哥就过来敲门,我昨晚和曾哥睡的很晚,这会儿太没睡醒,睡眼惺忪地开了门。
雪姐焦急地问道:“怎么了?昨天这么晚过来,有事?”
我揉了揉眼睛说:“嗯,事情挺严重的,来找你哥。”
朴哥过来笑着搂了我一下说道:“阿飞,想死哥哥了!”
我也高兴地笑着说:“朴哥,这可真是有日子没见了,放假过来过年啊!”
朴哥摇着头说:“不走了,不走了,外面的日子不好过啊!”
四个人做下来吃着早餐,朴哥好奇地问道:“到底怎么啦?感觉出了什么大事似的?”
我没回答朴哥的问题,而是问雪姐道:“你哥说没说几点回来啊?”
雪姐摇了摇头说:“没说啊,你不会给他打电话啊!”
我说道:“昨晚过来的时候,就打了,他没接,老冯也不接电话。”
雪姐觉得奇怪地说:“不能吧,这是没电了?等等吧,估计中午就回来了。”
我嗯了一声,有问道:“订单的货都供完了吧?”
雪姐点着头回答道:“都供完了,这不正要钱呢吗?”
我想了想说:“史密斯的钱打过来了吗?”
雪姐摇了摇头说:“没有,应该没问题吧?”
我不是很确定地说:“应该吧,你们签的合同,是和他们总公司签的吗?不是和史密斯私人签的吧?”
雪姐也不确定地说:“这个我不知道,是李总签的,她应该不会搞错吧。”
我回头问曾哥说:“我姐,在哪呢?”
曾哥回答说:“应该在盈科吧,这几天她没回珠海啊!”
我拿起电话来拨给李总:“姐啊,你在盈科吧?”
李总那边很淡定地说:“在啊,你怎么这么问?”
我回答道:“我和曾哥过来东莞了,我想再确定下,你和史密斯签的供货合同,是不是和他们总公司签的,是不是付款时间该到了,他们的款怎么还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