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远伸出双手接过足球,“谢谢大爸。”
朱海龙一愣,就应着,“不谢不谢。”
随后他又掏出两件童装。
程莉的是一件桃红色的连衣裙。
裙子蓬松,背部有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裙摆底部两圈宽蕾丝边。
程文远的是一套白色的短袖衬衫配蓝色短裤,衬衫袖子的翻边,是白底蓝红条的,感觉有些类似海魂衫。
程莉谢了大爸,程文远同样跟着谢大爸。
程章兴伸手抱走程文远,程文远手中还捧着足球舍不得放。
待程章兴把程文远抱了出去后,朱海龙才低声询问出了什么事情了。
程莉低头摸着手里的洋娃娃,听着二爷爷跟大爸说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胡大夫说,喝几天药,多休息几天,就能缓过来了。”
朱海龙抬手摸摸乖闺女的光头,“不要内疚,你也想不到人心竟然黑到这种地步的。”
程莉最内疚的是自己骄傲了,“是我太大意了,我太信任木鱼了,我以为不会被破掉的。”
朱海龙安慰道:“她们身上的,肯定是本命蛊,在生命和意志力不受控制的时候,就会强行启动。
有时候,还会反控制主人,因为它们有智慧,不想被人类驱使。
你的那只,听起来也有智慧,可千万别让它进入你的身体里。”
程莉应着,“嗯嗯,我知道。”
……
中药,对于孩子来说,简直是天下第一苦。
见妹妹闭着眼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程文远也跟着咕咚咕咚灌。
灌完后,才觉得不对,张嘴想吐,被塞进了一调羹白糖。
程文远这才满意,嘎吱嘎吱的嚼着,“妹妹,你不苦吗?”
“不苦,”程莉摇头,“胡大夫说良药苦口,喝了,病就好了。”
“噢,那下顿再喝,我也不吃糖了。”
“吃吧!一口气喝完,吃一口糖。”
“嗯,听妹妹的。”
程莉眨去眼里的泪,“文远哥哥去睡觉吧!睡觉恢复的快。”
“嗯嗯,兴子,我们去睡觉。”
第二天,又是人参鸡汤,全部给程文远和程莉两人喝了。
程莉没有药了,陪着哄着程文远喝,然后一起去胡大夫诊所换敷料。
到了诊所,程莉就催胡大夫给程文远号脉,“胡大夫,您看看我文远哥哥,他有没有恢复一些?”
胡大夫知道程莉的着急,“这需要时间,他又不是一天成这副模样的,恢复是要时间的。你别着急,他是智弱了点,又没傻。”
“我心里难受。”
“难受什么?肯定没事,余毒排泄完,他能自己跑跳了,智力也就恢复了,性急吃不了热豆腐。”
说是这么说,胡大夫依然给号了脉,“很正常。”
很正常的意思就是和昨天刚解了蛊毒一样。
程莉也没办法,换了手腕上的敷料后,跟着程章兴和程老太回家。
路过毛家,听到婴儿不安的哭闹声,程莉随意看了眼,转身继续走,
“奶,你去跟毛奶说说,她家孙子身上有问题。”
“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