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那里。。。”
“所以就要肯能辛苦下干爹了,我倒时就说干爹身体不好,需要我侍疾。”
萧山颇不好意思的说道,毕竟这可是在咒干爹。
“哈哈,我倒可以,但是陛下不一定信呢。”
“不信就不信吧,那我也没办法了。”
萧山颇为光棍的说道。
卢致远笑了笑。
这也能反应出萧山对于拓跋弘的信任。
可是就是这却让卢致远心中很是担心。
拓跋弘此人没有那么简单。
能够在拓跋无为手下蛰伏多年,他的心计和毅力非常人所能及。
毕竟按理说拓跋无为可是拓跋弘的杀父杀母仇人啊。
只是萧山如今明显很是信任,看来也只能等长安回来再说了。
南齐的宫中很是喜悦。
贵妃之礼,很是隆重。
尤其是皇帝还十分关注,这让宫里的妃子们心里都不舒服,可是想到上面的两座大山,一时间也无能为力。
皇后孟心也很不舒服。
“娘娘,长安郡主最终还是越不过你的。”
“我知道,嬷嬷,我只是一时间想左了罢了。”
只是心里却道,她越不过我,但是我又能动得了她吗。
罢了罢了,以后就把她供着吧,想来她的事也不是她能左右的。
想罢打起精神,布置着。
太后最近精神越来越不济。
已经不怎么见宫妃了,即使是皇后也不愿意见了。
也只有长安郡主方能见到太后一面。
也不知是怎么的,宫人都发现太后好像也不怎么待见陛下。
只以为如今可能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长安郡主,而陛下如今已经无什么人可担心了。
“母后,封妃的事情已经让内务府着手办理,不会让长安受一丝委屈的。”
太后定定的看着齐彦。
“从小你便极为省心,从来不让母后操一丝心,母后却忘了你也是个孩子。”
“母后为何这样说,母后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太后自嘲的笑了下。
“或许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母后总是担心着长安,没有顾及到你,你恨我吗?”
“母后,儿臣怎么会如此想。”
太后笑了笑。
“哀家相信你不会让长安受委屈的,到了如今哀家也不允许任何人让她受委屈。”
太后累了,明显心力不济,齐彦见此便悄悄离开。
只是等齐彦离开后,太后又睁开眼睛,眼神中很是复杂,但是又有着落寞和绝望和痛苦。
“郡主,这是皇后娘娘送来的礼服,您。。。”
长安看着前方放置的礼服,伸手划过桌子上的蓝色礼服,眼中出现深思。
众所周知,后宫中方只有皇后才可穿大红色,其余的人最多只能穿偏红,但是若是让长安穿这种颜色的,恐怕也不合适,只是没想到皇后既然会选择这种颜色。
蓝色为正色,选此种颜色一方面既避免了冲突同时也不会危及皇后的身份,想的也很是周到了。
长安的手慢慢的划过,然后离开礼服,对此丝毫没有留恋。
至于那些首饰她更是看都不看。
“郡主。”
春兰想说什么又道。
“贵妃典礼那天是不是按理要去祭天。”
“是的。”
“你告诉齐彦,我长安不会穿这个礼服,要穿我只穿红色,若他有诚意,就直接拿出诚意来吧。”
长安直接转身,没有理会后方人的纠结眼神。
不提齐彦得到消息时的沉默。
“她,当真如此说。”
“是。”
春兰不知想到什么又小心的解释道。
“郡主毕竟身份高贵,况且穿红也是女人最大的心愿。”
齐彦听着下方人的话,不自觉的笑了。
“母后一向宠爱长安,况且长安是外公那边唯一的后人了,的确,我不该委屈她。”
春兰低着头,对于上方人的话不发一言。
时间一晃而过,转瞬就到了大婚的日子。
皇后孟心站在齐彦身边,脸色温柔,很是端庄。
站在宫墙下方等待着红毯尽头人的来临。
至于其他宫妃神情各异。
要知道自古以来只有皇后才能享受祭天之理,其实也不尽然,曾经贵妃也有此荣誉,只是可惜到了后来便没有此形式了,没想到如今竟然会再现。
皇后看向一旁神情期待的齐彦。
眼中流露出什么,很快又恢复了原有的表情。
只是这些却在长安出现的时候,脸色瞬间变化。
长安穿着红色的衣服,慢慢出现,手持一把扇子,遮住了脸颊,每走一步,花瓣洒落天地。
花瓣是粉色的,纯洁无比,可是在艳丽的长安身边平添了一份色彩。
一时间众人几乎迷失在了这一幕中,漫天花雨中的长安,不知迷醉了谁。
朝臣站在两边,看到这一幕都直接惊艳住了。
长安拿着绣扇,慢慢的走进。
“长安,以后朕会永远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