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用她操心。
排队结账的时候,她甚至还叮嘱江刻:“我早上出门时,拿了些自己调的药放车上,要寄的,回去的时候你记一下。”…
“什么药?”
“我不是把戈卜林种院子里的药材都收割了吗,做了些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药。”墨倾说,“寄给墨一停、闵骋怀他们,就当新年礼物了。”
江刻想起什么:“就你前几天说的,一颗值一百万的药?”
他说话语调平常,没有刻意压着声音。
话音刚落,江刻忽觉周围气氛怪怪的。
前后左右排队的人,都朝他们俩看过来,眼里写满了“哪来的小年轻在装x,有那本事跑超市来购物做什么”的鄙夷……
“哈。”
墨倾也瞧出了周围人的眼神,忍不住笑了。
江刻:“……”
墨倾站在江刻身后,她微微向前倾,靠近江刻耳侧,轻声说:“不止一百万。卖了一颗,昨儿个到账三百万。”
江刻眉毛微动,却一点都不意外。
以墨倾的本事,在制药师这一领域,算天花板级的存在了。
她最近通过霍斯和谷家牵线,将温家的关系网一一收入囊中。她不止免费给人治病,还白赠送她自制的药。
因为她的药全是稀有药材做的,江刻当时还调侃她赔钱做好事。
但墨倾在这些权贵中打响了名声,不是她的目标客户的冤大头,自然也会让那些权贵当中间人,表示想求她看病或是买药……
墨倾这才有了那句“一颗值一百万”。
偌大的帝城,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
只要墨倾在帝城站稳脚跟,别说一颗药可以卖三百万,再过些时日,三千万的价都不成问题。
“见者有份。”江刻笑。
“拿去。”
墨倾手指夹着银行卡,递给江刻,一副“今天的年货由我买单”的豪放架势。
江刻当然没接:“分戈卜林多少?”
墨倾:“五五分。”
草药是戈卜林种的,墨倾当然少不了他的那一份。
江刻咂摸了下:“那我少拿一点,就三成吧。”
“……”
要不是前面排队到他们了,墨倾非得把银行卡扔他脑门上不可。
给他脸了!
过节前,所有人都很忙。
霍斯忙着调查新世界的事,宋一源忙着旧友聚会,戈卜林、谷万万、迟时忙着爬山吃喝玩乐,而墨倾和江刻——
忙着约会。
自从意识到“墨倾才二十岁,是个喜欢玩的性子”后,江刻每天的行程都安排得很满,带着墨倾到处去玩。
专挑百年前没有的项目。
什么游乐场、密室逃脱、跳伞滑雪潜水热气球……统统都安排上,就怕墨倾玩不够。
墨倾自然玩得不亦乐乎。
除夕那天上午,戈卜林、谷万万、迟时都回来了,他们没提前打声招呼,想给墨倾、江刻一个惊喜,可回来半天,都没见到两人的身影。
他们在家里枯坐到天黑,才见两人开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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