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笑着说。
“你这样太明显了,咱玩个行酒令怎么样?”
想醉?成全你!
“好啊!”她高兴地喊起来。
“我这有两根牙签,你来猜长短!”
“这个是长的!”她选了一根粗的。
“猜错了,喝吧!”
“这个长的!”
“错了,再喝!”
“不玩了,都是我输!咱们一对一杯!”
她连了数回,脸蛋上红扑扑的,有了些醉意。
“行啊。”
见她的酒量也快到顶了,再喝点就能放倒了。
只是这半斤装的白酒一分,他喝了二两,她喝了三两,只是她还没倒。
“不够喝!”
“凡是要酒喝,就说明醉了!”
“嘿嘿,我这里清醒着呢!”她指了指自己的脑壳。
“我这次回来,给你带了点东西,拿出来你看看。”
他不想跟她纠结这个问题,于是把背包打开。
拿出个精美的盒子,这才是他想送的东西。
她打开看了看,是个项链。
在灯光下,金光灿灿!
“给我戴上!”
她撩开自己的衣领,掀起长发,露出白白的颈脖:“快点呀!”
他双手绕过她的脖子,听了几口香气,扣上卡扣。
“戴”
没等他说完,一道人影扑了上来,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哪怕定性再好,他也有些克制不住,蠢蠢欲动!
但他还是想把一些话说清楚,免得后面拿无数个谎言来应付。
只是他没有再次开口的机会,因为他被拧了一下,她眼神里有些哀怨。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
直接回击。
楼下彩衣齐飞,楼上共床单一色
昨夜雨急风骤,浓睡不消残红。
试问枕边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此处省略三万字。)
翌日。
日上三竿。
屋内依旧昏暗一片。
但人已经醒了。
林渊还是把心理的话说了,与其以后用无数个谎言来圆,不如直面现在。
简简单单的快乐生活才是他最大追求,相比于此,哪怕牺牲一点海棠的利益也可以接受。
“我不管!”
她看着他俊朗的脸庞,枕在结实有力的臂膀里,脸上红一阵,烫一阵。
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该说的说了,怎么选择,他都尊重。
其它的,就交给时间吧!
“我刚给晓红和康雨说了,帮你请假了,今天休息一天。”
“不行呢!我还有个会!”她想起身,但酸软无力。
“我已经帮你取消了!”
“还有”
“没有了,不过你可以给我补补英语!我上学期英语挂科了,你正好可以给我当个家教!”
顾文文害羞地“嗯”了一声,手足无措地拨弄着他的短发:“你今年是19,对吧?”
“老夫今年八十有一,一枝梨花压海棠!”
她不好意思地拧了下他:“我比你大两岁呢!”
“对了,你昨天那招谁教的?”
见她不理解,他示范道:“就是这招,带球撞人!”
“呀!”
她突然明白过来,立马红了脸,半天才吐出两个字:“。”
“啊?什么竟然教坏小孩?”
“叫什么救世主来着!想不起来了,是同学送我的书,在我书架里,有时间我找一下!”
“是吗?有时间拿来我批判一下!”
“好。”
于是,一枝梨花压海棠二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