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璃回望墨沉投过来的似笑而非的眼神，挑了挑眉，眸底浓墨散开：“还行。”</p>

墨沉：“故意的？”</p>

金玉璃：“没。”</p>

她没怎么注意过上身效果。</p>

但这重要么？不重要。</p>

墨沉慢条斯理的从空间里取了个披风准备系上，就看见金玉璃看着他的视线，说不上来的清淡……也复杂。</p>

他指尖的动作顿了顿，轻轻笑了笑：“想看？”</p>

金玉璃眸子上抬，瞥了他一眼：“还不系？想染风寒？”</p>

墨沉笑了下，一边系一边说：“刚在想什么。”</p>

本来只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金玉璃沉默了很久都没说话。</p>

金玉璃就算不想回答也会象征性敷衍，这个反应反而让墨沉觉得不对。</p>

“怎么？真遇上事儿了？”</p>

金玉璃摇摇头：“九域剑法完整的那套，你会么？”</p>

墨沉眯了眯眸：“会，一半。”</p>

“能教我么？”</p>

并不算什么大事，但金玉璃想尽快掌握他就是帝神大人的证据，一个足以让她说服自己的证据。</p>

就算墨沉说千万遍，承认千万遍，她也只会更相信自己的判断，就连模样声音作风都可以伪造，她相信不了谁。</p>

“好。”墨沉一手撑着她身后的桌案，一手轻蹭了下她生的极好看的手，说：“记住一点。”</p>

金玉璃手往后撑了段距离，身子半仰着抬眸。</p>